斯普劳特教授说:“我们今天要给曼德拉草换盆。现在,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?”
司明月立马举起了手,赫敏紧随其后。
“那就先赫敏小姐吧。”
“曼德拉草,又叫曼德拉草根,是一种强效恢复剂,”赫敏好像把课本吃进了肚里似的,非常自然地说,“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。”
“非常好,格兰芬多加十分。”斯普劳特教授赞许的看着她,“曼德拉草是大多数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。但是它也很危险。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司明月的手又举了起来。
“司小姐,你来。”
“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。”她的嗓音有些许凉薄。
“非常正确!斯莱特林加十分。”斯普劳特教授鼓励的看了她一眼,“大家看,我们这里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。”
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盘子说。
每个人都往前凑,想看得清楚一些。
“德拉科,别乱动。”
司明月制止了他那双蠢蠢欲动的手。
“不动就不动!”
他气鼓鼓的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每人拿一副耳套。”斯普劳特教授说。
大家一阵哄抢,谁都不想拿到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。
“给你一个。”德拉科眼疾手快的抢到两个一粉一黑的耳罩,他举着那个粉色的耳罩得意的朝她晃了晃。
“嘁,不就是粉色嘛。”司明月笑着将那个耳罩抢过来,“我又不是不能带。”
“幼稚鬼,德拉科。”
他不满的撇撇嘴。
“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,一定要把耳朵严严地戴上,”斯普劳特教授神情严肃,“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套时,我会竖起两根拇指。好,现在戴上耳套。”
司明月迅速给自己带上,神奇的是,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斯普劳特教授自己戴上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,卷起袖子,牢牢抓住一丛草叶,使劲把它拔起。
司明月挑了挑眉,饶有兴味的仔细观察着。
从土中拔出的不是草根,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,叶子就生在它的头上。
它的皮肤是浅绿色的,上面斑斑点点。
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。
虽然她很想听听曼德拉草的尖叫是什么样的,但她还想活的久一点。
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,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,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它埋住,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。
她拍拍手上的泥,朝他们竖起两根大拇指,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。
“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,听到它们的哭声不会致命。”她平静地说,好像她刚才只是给秋海棠浇了浇水那么平常,“但是,它们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,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,所以大家干活时一定要戴好耳套。等到该收拾东西的时候,我会设法引起你们注意的。”
“四个人一盆,这儿有很多花盆,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,当心毒触手,它正长牙呢。”
她在一棵长着尖刺的深红色植物上猛拍了一下,使它缩回了悄悄伸向她肩头的触手。
司明月,德拉科,潘西和西奥多聚在一个盆前。
“怎么搞啊,这东西好恶心。”潘西嫌弃的看了曼德拉草一眼,就迅速转过去了。
“带上耳罩。”西奥多率先拿起耳罩提醒他们。
“那谁把它拔出来??”司明月疑惑道。
三个人的眼睛全都看向了她。
“...”
“好吧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司明月无奈的小声嘟囔着,利索的带上耳罩,握住曼德拉草的两片叶子用力一拔。
一个形似婴儿的果实在她的手上使劲摇晃着,两脚在空气中乱蹬,挥着尖尖的小拳头,咬牙切齿。
三人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司明月又面无表情的将曼德拉草塞到花盆里,贴心的给它埋上土。
不同于其他组做的腰酸背痛的现象,拖司明月的福,他们这一组没有人感觉很累。
毕竟司明月的力气蛮大的,这是在上个学期,他们就知道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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